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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开业的酒楼白天美女如云,我午夜潜入,却看

时间:2019-04-16 18:14

来源:未知作者:admin点击:125

 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:吾玉 | 禁止转载

  当日苍山云海,他们三兄弟比肩而立,踌躇满志。

  一个要游历四方,一个要扬名立万,一个却只要平平安安,三人永不分离。

  岂知世事一场大梦,人间几番秋凉。

  1

  大理皇城里有间虫二馆。

  虫二馆的老板是个男子,唤作秦素衣。

  他常年素衣披发,一柄竹骨扇在手,迎风一打,四个大字潇洒不羁,笔墨泓然——

  上书“风(風)月无边”,故曰虫二。

  明明极素淡的一身,人往那一站,唇边带笑,却总能看出几分百转千回的风流,也许因为秦老板开的是家妓馆的缘故。

  人生在世,当欢则欢,当乐则乐,莫大的苦痛来了虫二馆都不值一提。

  即使是家从不留人过夜的妓馆。

  他有句口头禅:宁得罪君子,莫得罪小人;宁得罪小人,莫得罪女人。

  谁叫他靠着一帮子女人吃饭呢?

  他的好友唐御风也有一句口头禅:宁得罪君子,莫得罪小人;宁得罪小人,莫得罪禽兽。

  这禽兽,除了素衣秦老板,不作二人想。

  秦素衣委屈,弹弹竹骨扇:“螳螂,你见过吃素的禽兽吗?”

  大理皇城的天说变就变,风乍起,入夜时分,吹得虫二馆门前的灯笼花容失色。

  老规矩,入夜不留人,到了闭馆打烊的时候,虫二馆却不像往常一样,能请出一波波意犹未尽的客人。满馆只有呵欠连天的姑娘们,以及站在楼梯上一边用竹骨扇挠痒,一边思考晚上吃什么的老板秦素衣。

  事实上,馆里已经半月没有生意了。

  不独虫二馆,大理皇城上下所有的风月场所都没有生意了。

  城中的男人们不是不想,而是不敢。

  三月初,允帝驾崩,举国哀悼,相爷下令禁声色,此时尚在禁令期间,谁敢冒着杀头的风险来嫖娼?

  却有人敢冒着杀头的风险继续开门营业,皇城之内,只虫二馆一家,童叟无欺,绝无分店。

  大红灯笼高高挂起,檀木的牌匾在风中依旧招摇,可谓是一枝独秀,无法无天。

  有人背地里调侃,真不知那秦老板的胆子是什么做的,相爷可素有玉面阎罗之称,倒真不怕被一锅端起,哭都没处哭去。

  可众人伸长脖子等了半天好戏,那虫二馆的大门依旧天天准时打开,老板秦素衣依旧把着竹扇坐在门口晒太阳,半点事儿都没有。

  真是活见了鬼!

  啧啧惊叹中,有人按捺不住了,悄悄踏进馆里快活一番,可结果咂巴着嘴还没回过味来,出门就被拷了起来,两列官兵从天而降,铁面无私,套锁押人,干脆利落地把人关进大牢,一气呵成得连求个情的工夫都没有。

  大伙傻眼了。

  开妓馆的没事,逛妓馆的却被关了起来,众嫖客怒了——

  却是敢怒不敢言,谁敢在相爷头上动土?只好自认倒霉,吃个几日牢饭,出来后冲虫二馆门口晒太阳的秦老板啐口唾沫,遥遥挥一挥拳,恨骂几句,立誓再也不踏进那该死的馆子了。

  秦素衣叹了口气,是夜对着前来喝茶的某相爷,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竹扇道:“当日我们约法三章,你怎样都不能干涉我的虫二馆。如今相爷的官越做越大,日理万机,莫不是忘了这些陈年琐事?”

  众人口中的冷面相爷坐在灯下,气定神闲地饮茶,一袭黄袍愈发衬得人清贵非凡,俊美无双。

  “自然没忘的,秦老板哪只眼看见本相干涉你的破馆子了?要不你以为举国哀悼之时,你家还能一枝独秀?”

  秦素衣哼了哼:“那还不是因为相爷想找个喝茶的地方。”

  相爷也挑眉冷哼:“你开你的店,我抓我的人,不过是些违法犯纪之民,左右又没动你的破馆,不算毁约吧?反倒毁约的事情你秦老板倒是干了不少……”

  秦素衣一收竹扇,被逼急了,拍案而起:“老三,不是我说你,你那心眼儿比屁眼儿还小,至于吵个架没吵过,转身就把人生路给绝了吗?真是一丝风度也无,还玉面阎罗呢,我看是玉面小气鬼才对!”

  相爷任他狗急了跳墙,只面不改色地饮茶,待到那身素衣些许平复后,他才抬起头,幽幽地来了一句:“是绝了她们的生路,又不是你的生路。你横竖不需吸人精气过活,着什么急?”

  秦素衣一噎,骂骂咧咧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  相爷笑了笑,挑开窗棂,望向楼下,此时恰是月上中天,虫二馆的姑娘花魁们憋不住,纷纷现出了原形,东倒西歪地躺在馆里,有气无力地摇晃着自己毛茸茸的尾巴。

  此刻若有哪个不开眼的嫖客闯了进来,一定会被这诡异壮观的场景吓个半死,误以为进了深山老林,眼前尽是一群穿红戴绿的飞禽走兽,姿态万千,骇人不已。

  足足饿了半个月没进食,“姑娘们”身子都直不起来了,叫苦不迭,纷纷向楼上窗口里的相爷投去哀怨的绿光。

  相爷弹了弹衣袖,好风雅地站起,对着愁眉苦脸的秦素衣一声嗤笑:“也只有你秦老板好兴致,揣着一颗菩萨心,养着一窝牛鬼蛇神,狐媚精子,倒称得上世间惜花第一人。”

  说罢,飘飘然扬长而去,只留下菩萨心的秦老板在灯下恨恨磨牙。

  2

  下关风,上关花,苍山雪,洱海月。

  大理向南,景致优美,苍山洱海更是闻名久远,其钟灵毓秀不仅适宜人们安居乐业,也是一个四方妖精修炼的好地方。

  尤其是皇城之中,天子脚下,灵气缭绕之地,更多妖鬼精魅,秦素衣刚来时就从道士手上救下一只小蝶妖。

  那小蝶妖并无害人之心,只因道行低浅需吸食精气填饱肚子,被秦素衣救下后感恩戴德,瑟瑟发抖的模样叫人可怜。

  这样的小妖皇城里多得是,虽无害人之心,却难免控制不好轻重伤了人性命,又须冒着被捉妖师追捕的风险。秦素衣又撞上几回后,想出了个法子,开了家虫二馆。

  大理的精怪们这便都有了好去处。

  既不用东躲西藏,又能光明正大地饱食生存,秦素衣授她们温和的修习之术,于丝竹歌舞间便能悄无声息地食得人身上的烟火气。

  来来往往的客人中,只要不存心吸食一个人的,那性命便无无大碍,客人们亦得到了欢愉,两全其美。

  虫二馆立刻红红火火地声名鹊起了,一来二去倒为皇城添得许多太平,唐御风就曾笑言,这大理国君主要给秦素衣颁个三界和平奖才对。

  然后,有人想过太平日子,有人却只想要风云变幻。

  想到老三的皇图霸业,秦素衣就只能叹气,叹气,复叹气。

  以前虫二馆还充当过老三的情报搜集地,替他从那些官吏贵族口中套取有用的信息,助他争名夺利,搅动朝纲,可后来秦素衣眼见他越行越偏,大有不回头之势,就不愿再为他搜集了。

  篡改帝星毕竟不是闹着玩的,如此逆天而行,早晚会自食恶果。

  秦素衣不止一次这般说过,奈何醉心权术的老三哪里听得进,见秦素衣不愿再相帮,便自个直接去找馆里那群“姑娘”,允诺种种好处。

  不曾想一群山野精怪居然个个义气得很,不忘旧恩,当着秦素衣的面异口同声地表忠心,说只听自家老板一人的话,把那时已权倾朝野的相爷老三气得拂袖而去。

  从此,虫二馆便成了他的眼中钉,肉中刺,此番禁令一事还只是前奏而已。

  秦素衣愁归愁,倒没多想不开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船到桥头总有法子可寻,他唯一觉得对不住的是——

  允帝驾崩,皇室动荡,大理国帝星陨落,段氏一脉本不该绝的气数到底叫老三给折灭了。

  他摇着竹扇,抬头望天,忧心忡忡。

  在大风乍起的入夜时分,正要关门的虫二馆来了个大青影。

  是真正的大青影。

  一身青衣从头绿到尾,若不是走近点还能看出张俊秀公子哥的脸,远远望去倒真会被人当成只绿螳螂。

  秦素衣站在楼梯上翻了个白眼,只道唐御风那家伙又来蹭吃蹭喝了,连忙招呼着姑娘们快点关门落锁,却还未抬手,人便顿住了——

  那走进来的一身青衣,完全露出身形才叫人看清,原来不止唐御风一人,他背上竟还背了个小女孩,裹在一件青色的斗篷里,只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,以及一双黑漆漆的眼眸。

  秦素衣还未回过神时,那斗篷包裹的一团已被塞入他怀里,耳边是唐御风似笑非笑的声音:“尽管老子顶讨厌那个鸟人,可相交一场,到底不想看他一错再错,最终落得个天打五雷轰的下场。秦老大,你看着办吧。”

  3

  秦老大,唐老二,黄老三。

  这排名是他们三人昔年在苍山修行时,秦素衣摇头晃脑自封的,除了他,其他两个都不承认这顺序,尤其是心比天高的黄老三。

  唐御风倒没那么拧巴,可每当他主动叫出“秦老大”时,秦素衣就知道没有好事发生了。

  就比如现在,他关上房门,把斗篷团子放在床上,一边拿扇柄挠脑袋,一边对着那张雪白的小脸,大眼瞪小眼。

  “你当真是修盈公主?”终于,秦老板试探着开口了,“死了的允帝是你爹?听闻他年近七十,你怎么才这么点大?”

  斗篷团子默不作声,只是盯着秦素衣看了许久,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,像是在判断些什么。

  “难道……”秦素衣迟疑了,伸出手,“你是个哑巴?”

  斗篷团子向后一退,避开秦素衣的手,欲言又止,抿了抿唇:“不是,我不是哑巴。”

  轻袅袅的一句,音色稚嫩而柔软,当真就如个奶娃娃般。但紧接着的一句,却叫秦素衣瞠目结舌,竹扇都要握不住了——

  “我是允帝的十七公主,段修盈,身患奇疾,今年刚好满二十。”

  说话间,青色斗篷已霍然敞开,秦素衣倒吸了口冷气,入目是一具不足十岁的女童身躯,衣衫单薄,浑身被冷汗浸湿,微微颤抖着。

  秦素衣又倒吸了口冷气——

  那小小人儿怀里还紧紧抱着一块玉璧,不是大理国的传位玉玺,更是何物?

  允帝驾崩后黄老三翻遍了皇宫上下都没寻到,气得大发雷霆,没曾想被唐御风那小子瞒天过海,连同修盈公主一同运出了宫,悄无声息地送到他这虫二馆来了。

  无数的冲击之下,秦素衣还未平复过来,斗篷里那个小小人影已下床跪在了地上,雪白的面孔焦急万分,说出口的却依旧是无比稚嫩的声音:“我知先生不是寻常人,我父皇被奸相害死,皇兄皇姐被赶尽杀绝,修盈走投无路,幸得唐少侠相救,如今携玉玺而逃,还望先生助修盈一臂之力,辅佐我段氏一脉,光复我大理国皇室,拨乱反正,夺回江山!”

  就在秦老板对月长叹,把手中的竹骨扇翻来覆去地把玩第七百零七遍后,一道黄袍找上了门。

  古人云,该来的躲也躲不掉。

  他家老三一身煞气,以遇神杀神,遇佛杀佛的姿态直入馆内,飞踏后院,携风掠到他身前,开门见山。

  “修盈公主被送到你这来了吧,快快交出她,她将玉玺一并带出了宫,我已将消息封锁。过不久便是登基大典,那臭螳螂竟在这紧要关头插一脚,真是唯恐天下不乱,日后莫叫我逮着他!”

  来势汹汹的恨骂声中,秦素衣依旧垂首把玩着竹骨扇,眉头都没抬一下,只低低地笑了一声:“这天下要乱,也是被相爷搅乱的吧。”

  那袭黄袍乍然变色,一把坐了下来,按住秦素衣的肩头,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:“秦素衣,你什么意思?”

  素来爱开玩笑的秦老板此时仍在笑,只是嘴角弯成了一个嘲讽的角度:“我的意思是,黄谛梦,你这名字取得太好了。”

  四目相接中,他不客气地甩开黄老三的手,声音蓦然拔高:“黄谛梦,皇帝梦,你这名字取得倒是野心勃勃,昭然若揭,唯恐天下人不知你是个十成十的奸相么?”

  黄谛梦的脸色瞬间煞白一片,他捏住五指,努力平复自己紊乱的气息。

  “我不想与你做无谓的争辩,你既不肯帮我,那就也别管我的事,段家那小侏儒呢?你把她藏在哪?是不是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嘴给你下了什么迷药?你果然不负惜花秦老板之名呐。”

  辛辣的讽刺间,秦素衣怒极反笑,竹扇一打,“风月无边”四个字明晃晃地闪花人的眼,“好好好,那我就怜香惜玉到底,坐看你的皇帝梦成真!”

  “失礼,不送!”狠狠一拂袖,秦素衣起身而去,却没走几步,被个艰涩的声音叫住。

  黄谛梦孑然立于月下,脸色苍白,笑容惨淡,一字一句地开口:“秦素衣,你如今是终于忍不住,要同那臭螳螂一般,与我决裂了么?”

  心头顿悸,秦素衣握紧竹扇,徐徐转身,拼命抑住胸腔翻滚的无尽酸涩,对上黄谛梦的眼眸。

  月下故人遥相望,却早已物是人非。

  许久,秦素衣才深吸了口气,眸中波光闪动:“老三,做个人间的帝王,真对你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?”

  他哽了哽,似是回想起了什么,语调不由动情起来:“还记得咱们三人在苍山修行的快活日子么?那时多逍遥自在,千百年的时光打眼就过,丝毫不觉漫长,难道不比……”

  “你错了。”话还未完,却被黄谛梦倏然打断,他脸色依旧苍白,眉眼间却仍是笃定之态,“逍遥自在只是你个人的一厢情愿。男儿志在四方,生于天地间,若不能扬名立万,一展宏图,有何意思?我选的路没有错,我要当的也不仅仅是大理国的帝王。这,还只是第一步——人各有志,既然我不勉强你与那臭螳螂,那么你也别来指责我,坏我的大事。”

  人间的书写得太荒谬,什么燕雀安知鸿鹄之志,生而为雀就注定渺小不堪,不值一提,出不了头么?他偏不信这个邪,管他三界六道,地位尊卑,总有一天他要登上最顶峰,睥睨天下,改写这句话,改写自己的命途!

  “老三,你当真不怕遭天谴吗?你执念过深,心不平曰命……”秦素衣颤抖着手,仍欲苦苦相劝。

  黄谛梦却黄袍一甩,眸光骤冷,哼道:“命?谁的命?我只知命途是由自己写就,我宁鸣而生 不默而死!”

  4

  没有玉玺,黄谛梦照旧登基做了皇帝,满朝文武无一人敢说半个不字。

  大理国就此改朝换代,易年号为永昌,尊新皇为鸣帝,江山大定。

  新皇庆宴上,百官朝贺,大理烟花满天,秦素衣却打点细软,在一片莺歌燕舞中悄无声息地关了虫二馆,携一众妖魅连夜出了皇城,直奔北方。

  北方有询王率领的援军,询王乃修盈公主的嫡亲叔父,是段氏一族复国的最后希望。

  天蒙蒙亮时,他们的马车在行至官道时被两列铠甲森然的军队团团包围,当先一人跨马而出,正是笑得眉目如画,人比花娇的新皇鸣帝。

  “秦老板,这么早携家带口,浩浩荡荡的,你别对朕说是出来踏青。”

  坐在一辆马车前的秦素衣赶紧点头如捣蒜,竹扇摇得优哉游哉,模样无辜至极。

  黄谛梦笑了笑,眸中却射出一道精光:“那敢问秦老板,知不知道昨夜西郊的牢狱里死了一批囚犯?都是些十恶不赦之徒,原本定于秋后问斩,却因朕初登宝位,大赦天下,逃脱一死,过几日便可放出来了——”

  朝阳一点点升起,风中的声音陡然一厉:“但他们却在昨夜纷纷暴毙而亡,死得无声无息,秦老板说奇怪不奇怪?”

  “不奇怪,报应不爽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”秦素衣摊摊手,直直目视着黄谛梦,“坏人有坏报,自有天来收。”

  “天来收?”黄谛梦怒极反笑,一跃下马,拂袖走近秦素衣,“这种鬼话朕从不相信,去骗三岁小儿还差不多。朕宁愿相信是有群妖精饿昏了头,跟着她们家老板摸进死牢,吃饱了好上路,顺便拐带前朝余孽逃之夭夭。”

  秦素衣挠了挠耳朵,眼睛眨也不眨:“到底是新皇,果然惯会说笑。”

  “是吗?”黄谛梦语调阴冷,衣袍无风自动,一边靠近马车,一边似笑非笑道,袖中的双手已然在贯注真气。“那就让朕看看马车里究竟是谁?”

  声音倏然拔高间,那身黄袍猛然上前,拂袖出招,欲挑开车帘一窥乾坤。

  一直漫不经心的秦素衣仿佛早有准备,竹扇一拦,扬声道:“原来新皇不仅爱说笑,还爱窥人秘密。车厢里是我的心肝宝贝,怎能随便让别人看到?做了这么些年的老板和良民,不说贡献多大,好歹兢兢业业,时刻不忘缴税,为皇城添一笔繁荣和一道风景。如今这样本分的生意人不过出个门,带自家姑娘们踏个青,就得大理新皇如此对待吗?”

  黄谛梦眸光一暗,手下出招不停,却被那柄竹扇档得滴水不漏,丝毫无法接近马车,耳边只听得秦素衣插科打诨,越说越口无遮拦。

  “说起来新皇从前还是丞相时可常来虫二馆喝茶,与我这秦老板秉烛夜谈,亲密无间。如今登了位,翻身一变成了鸣帝,就翻脸不认人,面目全非了。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,卸磨杀驴,过河拆桥,原来是这么回事呀。”

  “秦素衣!”黄谛梦一掌劈去,忍无可忍,“别仗着旧日情意就得寸进尺。朕的耐心有限,你说这许多废话做什么,既然没鬼,让朕看看又有何妨?”

  秦素衣轻巧一避,竹扇舞得如风,故作惊奇:“哦?原来新皇还记得旧日情意呀?”言词间似乎也来了脾气,“只可惜说了是心肝宝贝,还就不让人看了!”

  他纵身一跃,带着黄谛梦缠斗上了半空,素衣黄袍打得眼花缭乱。

  “皇上!”

  “老板!”

  两方异口同声地惊呼,纷纷仰头望向半空。

  秦素衣竹扇阻了一下黄谛梦,冲下面吼道:“你们快走,别管我!”

  “想走?没那么容易!”黄谛梦冷笑不止,拂袖上前,一边对付着秦素衣,一边冲下面高声下令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来人,布阵,撒网,一个都不许放过!”

  底下的官兵立刻得令,几位天师模样的人排众而出,祭出拂尘铜铃等法器,嘴中开始念念有词。原来黄谛梦竟早有准备,请来了诛妖师,特意为虫二馆一众妖魅布下这场天罗地网——

  只见光圈大作间,长风烈烈,布满银丝的网从官兵中抛出,从天而降地团团罩住虫二馆众妖,随着阵法的摆开,妖魅们猝不及防,痛苦地仰天长啸,纷纷现出了原形,发出凄厉的尖叫声。

  飞沙走石间,半空中的秦素衣脸色大变,无暇再与黄谛梦相斗,掠身就想冲下去救人,黄谛梦却瞅准时机,趁他这分心不备之际,一掌推出,携厉风直直劈向那辆马车。

  轰的一声,满场皆惊,在扬起的尘埃中,马车瞬间四分五裂,彻底露出了里面的“真颜”——竟然空无一人!(原题:《素衣谛梦》作者:吾玉。来自:每天读点故事APP <公号: dudiangushi>,下载看更多精彩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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